孟父是个女儿奴,站出来帮女儿说话:又是落后思想,不能单从成绩评判一个孩子,太狭隘了。 迟砚没说话,只是揉着鼻子,把课桌往过道拉了些,两张桌子之间隔出快二十厘米远,孟行悠不满地踢了一脚他的椅子:迟砚你太过分了,你等着,一会儿新同学进来香不死你,我这完全不算什么。 她怎么可能忘,他的大小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 孟行悠已经跑出去,扭头对他挥了挥手:你去等着,我马上来。 景宝小小年纪肯定不会说谎,迟砚有没有吃醋这个说不准,但不开心应该跑不了。 四宝头也没抬一下,反而冲孟行悠喵了一声,奶声奶气的,别提有多软。 迟砚气笑了,追上去问他:你什么意思? 孟行悠从小到大就没收拾,发下来的寒假作业全部乱七八糟地扔在课桌上,纵然孟行舟已经习惯,看见这堆东西,也免不了皱眉头。 孟行悠双手拿着发箍,毫不退让:不可以,可爱多只能戴兔耳朵。 对,刚刚不是摸头,只是扯了帽子盖在她头顶而已。